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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8章 聋老太太慌了!

  明明是寒冬腊月,聋老太的额角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,后背也阵阵发凉。

  苏远这话,是随口吓唬她,还是……已经知道了些什么?

  她苦心经营多年的“烈士遗孀”身份,是她在这四合院安身立命、倚老卖老的根本!

  一旦被戳破,后果不堪设想!

  看着苏远脸上那抹淡然的笑意,聋老太只觉得无比刺眼,仿佛被无形的针扎着。

  她再也坐不住了,凳子上像生了钉子。

  半晌后。

  聋老太拄着拐杖,颤巍巍地站起身,声音干涩的说道:

  “咳咳。”

  “是我这老婆子太贪嘴了。”

  “小苏啊,我先回去了。”

  她此刻只想逃离这个让她心惊胆战的地方。

  聋老太太能够在四合院里面倚老卖老,当上这老祖宗。

  是因为她苦心孤诣打造出来的人设。

  现在人设都快要崩了。

  聋老太太在苏远面前哪还敢有半分嚣张?

  聋老太太之前就觉得这小子邪性,她还警醒过自己别轻易招惹苏远。

  可随着易中海当上一大爷,何大清又被逼走,让她有些飘飘然,忍不住想给找苏远麻烦。

  现在,她只想缩回后院,再好好琢磨琢磨。

  苏远往后退了一步。

  屋里的空气仿佛瞬间流通起来,刚才的凝重一扫而空。

  他笑容和煦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:

  “老太太您言重了。”

  “添双筷子的事,不麻烦。”

  “您要真走了,倒显得我们小辈不懂事了。”

  “刚才我说的话,您也别往心里去。”

  他顿了顿,话锋似有若无地一转:

  “您为国家做过贡献,吃顿好的那是应当应分,我们脸上也有光。”

  “不像那些破坏分子,连口牢饭都未必吃得安稳!”

  聋老太僵在原地,坐也不是,走也不是,脸色青白不定。

  见状。

  苏远心底冷笑一声。

  老东西,给你脸了?没找你麻烦,倒自己送上门来。先让你提心吊胆几天,看你还睡不睡得着!

  这场小风波算是揭过,聋老太彻底蔫了,缩在角落不敢吭声。

  其他人也很快转移了注意力。

  不过,王红如却若有所思地瞥了聋老太好几眼。

  她了解苏远,这小子从不无的放矢。

  刚才那番关于敌特、裹脚、破坏分子的话,还有聋老太那掩饰不住的慌乱……

  王红如敏锐地嗅到了一丝不寻常,决定回去后好好查查这老太太的底细。

  插曲总算过去。

  终于开席了!

  刚才众人的焦点都在人身上,此刻佳肴入口,味蕾瞬间被征服,惊呼声此起彼伏:

  “嚯!这小炒肉也太绝了!”

  “这菜我以前也吃过,同样的菜,咋能香成这样?”

  “就是啊!这肉香得很,菜又脆生生的!”

  “邪门了!感觉每样食材的味道都被放大了,清清楚楚的,一点不打架!”

  “对对对!就是这感觉!太神奇了!”

  众人赞不绝口,苏远却淡定不已。

  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什么会这样。

  这正是厨艺晋升宗师级后,“味蕾绽放”带来的神奇效果。

  配合“本源感知”,让他能精准激发食材最本真的美味,成品自然惊艳绝伦。

  王红如算是尝过苏远手艺的,此刻也暗暗心惊。

  这小子厨艺又精进了!

  娄振华更是意外。

  他原以为新郎亲自掌勺是无奈之举,没想到竟是深藏不露的顶级大厨!

  其他几桌气氛热烈,唯独聋老太太他们这桌异常沉闷。

  聋老太被吓破了胆,噤若寒蝉。

  易中海、刘海中两家因为娄振华在场,拘谨得不敢说话。

  娄振华只好主动找话题打破尴尬:

  “何大清我记得也是这院儿的吧?”

  “他现在人在哪儿呢?”

  “还回四九城吗?”

  易中海连忙接话:

  “听说是去了保定,跟那边一个寡妇搭伙过日子了,看那架势,怕是不打算回来了。”

  娄振华闻言,眉头紧锁:

  “何师傅怎么做出这种糊涂决定!”

  “他那手艺在四九城也是拔尖的,又不是养不起家,把人接过来多好?”

  “真是白白糟蹋了那么好的厨艺!”

  他对何大清的厨艺还是相当认可的,虽远不及苏远,但应付机械厂食堂绰绰有余。

  易中海瞅了眼外面忙活的傻柱,心思一转,趁机说道:

  “何大清是走了,不过他儿子何雨柱,也学了几年厨了,水平也达到出师的标准了。”

  “何大清那套大锅菜和小灶的手艺,也都传给了他。”

  “娄总您看……要不要让他去厂里试试?”

  “要是手艺还成,留在食堂锻炼几年,准能顶大梁!”

  娄振华这才注意到外面那个面相老成的小伙子,原来是何大清的儿子。

  看着倒是个老实巴交的。

  易中海见状,立刻把傻柱叫了进来,介绍给娄振华。

  “娄总,这就是何雨柱,何大清的儿子。”

  说着踢了一脚傻柱。

  傻柱这才反应过来,拘谨的打招呼道:“娄总好。”

  娄振华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:

  “何雨柱是吧?”

  “想去机械厂食堂试试手艺吗?”

  “要是愿意,明天去厂里找后勤的钱主任,让他安排你试个菜。”

  傻柱正愁刚出师没着落呢,一听这话,眼睛都亮了,连忙点头:“哎!谢谢娄总!谢谢娄总!”

  说完感激地看了易中海一眼,才欢天喜地地出去继续帮忙。

  菜上齐后,苏远带着秦淮茹挨桌敬酒。

  这年头吃饭还是很快的。

  没多久。

  婚宴也接近尾声。

  准备散席时,众人看着三张饭桌,发现个有趣的现象。

  以往院里办席,菜一上桌就被哄抢一空,手慢无。

  可今天,街道办那两桌基本光盘,反倒是院里人坐的这桌剩了不少。

  原因无他,娄振华在这里,大家放不开手脚。

  等街道办的人和娄振华都离开后。

  剩下的人瞬间“活”了过来。

  阎埠贵一边飞快地夹起一大块红烧肉塞进嘴里,一边含糊不清地指挥儿子:

  “解成!”

  “快,把这肉给你妈端回去!”

  “这味儿,绝了!让你妈也尝尝鲜!”

  刘海中和刘光奇也忙着往碗里扒拉好菜,准备给家里的老妈和刘光天、光福带回去。

  易中海、一大妈扶着心神不宁的聋老太,也默默离席回了后院。

  许大茂一家吃得心满意足,打了个招呼也走了。

  阿宝在桌上吃饱了,但紫怡和阮红梅一直在帮忙上菜、收拾,几乎没顾上吃。

 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,苏远指着灶台边特意留出来的几碗菜。

  对阮红梅说:“陈姐,这只鸡,这条鱼,还有这碗肉,你们娘仨带回去吃吧。”

  阮红梅连忙摆手:“这怎么行!太贵重了!我们……”

  秦淮茹亲昵地挽住她胳膊,打断道:

  “陈姐,您就别跟我们客气了!”

  “从昨儿忙活到现在,我们可没把您当外人。”

  “再说了.......”

  她压低声音,带着笑意道:

  “您也瞧见了,我们不缺这点儿。”

  “这些东西搁我们这儿,指不定什么时候才想起来吃呢!”

  阮红梅看着苏远和秦淮茹真诚的眼神。

  想到今天见识到的排场,知道他们是真心实意照顾自己家。

  她心头一暖,不再推辞:“那…那谢谢苏远兄弟,谢谢淮茹妹子了!”

  阮红梅和紫怡又帮着把碗筷桌椅收拾利索。

  随后,还把借傻柱的炉子熄了火还回去。

  这热热闹闹的一天总算是圆满落幕。

  不过。

  院子里剩下的人,看着苏远和秦淮茹小两口。

  眼神复杂又带着敬畏。

  今天这场面,彻底颠覆了他们对苏远的认知。

  阎埠贵走过来,把沉甸甸的礼金袋子交给苏远。

  他递过去的时候,手都有些发颤。

  光是粗略一算,两个街道办同事的份子就近一百块。

  那四十来个店铺老板一人十块就是四百多块。

  再加上娄振华那扎眼的五百块

  这袋子里怕是有上千块了!

  这还没算陈老爷子那份没登记的!

  阎埠贵感觉像在做梦。

  第二天。

  苏远刚踏进街道办,就迎来一片道贺声。

  李主任笑道:“小苏啊,你这新婚燕尔的,怎么不多休息两天?这边事儿不急,你安心在家陪新娘子就是。”

  苏远摆摆手,语气轻松:“在家待着也是待着,不如出来转转透透气,顺便看看街面情况。”

  他负责的就是街道治安,巡逻本就是分内事。

  李主任笑着点点头,没再多说。

  傍晚下班。

  苏远从前门小酒馆路过时。

  瞥见后院门口停着辆三轮车,一个中年人正吭哧吭哧地往院里搬大酒坛子。

  这显然是酒坊来送货的。

  看着那酒坛子,苏远不禁想起了嗜酒如命的顾无为,也不知他和陈小军在北方怎么样了。

  “老板,你这酒怎么卖?”

  苏远停下脚步问道。

  那正搬酒的中年人闻声一惊,警惕地回过头。

  他本想否认,但见苏远气度不凡,自己手里还抱着酒坛子呢,只好含糊道:“这位…同志,我们酒坊的酒品种多,度数、年份不同,价格也都不一样。”

  苏远直接道:“不用那么细,说说你们最好的酒什么价。”

  中年人狐疑地打量了苏远几眼。

  看他不像开玩笑,才带着点自豪介绍:

  “我们是城外徐家酒坊,老字号了。”

  “四九城好些酒馆饭店都从我们这儿拿酒。”

  “最好的十五年陈酿,二十斤一坛,两百块。”

  “次一点的十年陈,二十斤一坛,一百块。”

  “五年陈的,五十斤大罐,八十块一罐。”

  “再就是精品散酒九块一斤。”

  “普通散酒六毛一斤。”

  这价格确实不菲,尤其是那陈酿。

  但想想那兵荒马乱的年月能存下老酒实属不易,也说得过去。

  五年陈的则是解放前相对太平时期存下的,量大价低些。

  苏远听完,干脆地说:

  “行,按你这价。”

  “十五年陈酿和十年陈酿,各给我来十坛。”

  “五年陈酿的,也要十坛。”

  听到苏远这话。

  中年人眼珠子差点瞪出来,

  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。

  要是按照苏远拿的酒的数量。

  全部加起来,都几千块了。

  一般的酒楼也拿不了那么多酒啊!

  “这位同志,您…您这不是说笑吧?”

  “十五年和十年的陈酿,我们库里也没那么多存货啊!”

  “您要是真想要,十五年陈的我能匀您一坛,十年陈的能凑两坛。”

  “五年陈的倒是有不少,可那是五十斤的大罐子,您得有地方放才行啊!”

  苏远早有打算,那羊管胡同后院的密室空着正好当酒窖,东西来历也说得清。

  “地方有,羊管胡同知道吧?”

  “这些酒你给我送到那儿去。”

  “大概什么时候能送?”

  中年人还是有些不太相信。

  路上随便碰上个人就要买几千块的酒?

  这也太不真实了。

  他搓着手,赔着小心:

  “同志,送是能送,就这两天。”

  “可我们酒坊在城外十多里地呢。”

  “拉这几百斤酒进城也不容易。”

  “到时候我们把酒送过来了。”

  “您万一不想要了……”

  苏远了然一笑,直接从兜里掏出一沓钱,数了一百块递过去:

  “给你,这是定金。”

  “就算我变卦了,这钱也够你来回跑几趟的辛苦费了吧?”

  中年人看着手里厚厚的钞票,傻眼了。

  他反复捻了捻票子确认是真的,又惊又疑地看着苏远:

  “您这就把钱给我了?”

  “不怕我拿了钱跑路?”

  苏远指了指他正往酒馆搬的酒坛子,笑道:

  “你不是给贺老爷子送酒的吗?”

  “为了这一百块,丢了你家酒坊在四九城这么多年的口碑和老主顾,不值当吧?”

  中年人闻言,想了想,点头道:

  “确实是这个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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