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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7章 娄振华送礼,易中海懵逼

  看到苏远态度坚决,店铺老板们便知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
  不过心意已到,苏远那句“记下心意”也让他们心中稍安。

  只要苏副主任将他们的心意记在心里,他们这趟来的就值了。

  众人依次上前,按十块的限额交了份子钱,寒暄几句后便告辞离去。

  苏远走进里屋,低声向李主任简要说明了刚才的情况。

  这年头,光是自己心底坦荡还不够,有些事必须主动说明,尤其是涉及原则问题时。

  李主任作为领导,刚才店铺老板们那般阵仗,他自然看在眼里。

  李主任闻言,温和地笑了笑:

  “这种事,你自己心里有杆秤就行。”

  “这些做生意的也不容易,生怕礼数不到,日子就不好过。”

  “他们来这一趟,心意我明白。”

  他心中透亮,苏远职位虽在自己之下,但能量和人脉远非自己能比。

  苏远主动来打招呼,是给他这个主任面子。

  这番对话落在街道办其他干事耳中,看向苏远的眼神更是添了几分艳羡。

  这份面子,可不是谁都能有的。

  “突突突……”

  众人以为宾客已齐,院门外却再次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引擎轰鸣。

  一辆军绿色的边三轮摩托车(俗称“侉子”)稳稳停在了四合院门口。

  车上下来两位身着笔挺军装、腰间佩枪的军人。

  他们气质干练,绝非普通士兵。

  孩子们看到这稀罕物,呼啦一下全围了上去,眼睛发亮。

  这玩意儿在年轻人眼里,可比后世的跑车还带劲!

  苏远微感诧异,快步迎上前。

  两位军人见到他,立刻“啪”地立正,敬了个标准军礼:“苏上校!”

  苏远将两人引到一旁僻静处。

  来人说明了来意:他们是代表陈家前来贺喜的。

  随礼一百块,另附一个鹅蛋大小、羊脂白玉精雕的“麒麟送子”把件,寓意早生贵子。

  “苏上校。”

  其中一位军人恭敬地说:

  “首长考虑您这边宾客众多,怕自己过来动静太大,喧宾夺主,故派我们二人前来代为祝贺。”

  “首长祝您新婚快乐,百年好合!”

  简单传达完贺词,两位军人便告辞离去。

  苏远理解陈老爷子的顾虑,以他的身份出行,排场不可能小,确实容易冲淡喜宴的气氛。

  但作为陈小军的师父,张家这份礼数不能不周到。

  苏远略一思忖,将那一百块礼金和珍贵的玉麒麟揣进兜里,并未让阎埠贵登记。

  陈老爷子的身份特殊,记在明面上反而不妥。

  回到屋内,见李主任投来探询的目光,苏远凑近低声道:

  “是陈老爷子的人。”

  李主任一听,不由得暗暗吸了口气,脖子都缩了缩。

  他虽然知道苏远与军方有联系,也协助过抓捕敌特,却没想到那位威名赫赫的老首长竟会派人专程来贺喜!

  这其中的分量,已不是他能随意打听的了。

  院子里那些没随份子的人,此刻肠子都悔青了。

  不仅错过了诸多秘闻八卦,闻着那阵阵飘来的浓郁肉香,更是馋得直咽口水,

  他们心里哀嚎不已。

  亏大了!

  能放开肚皮吃上这么一顿,那才叫真赚!

  前边只是插曲,不影响婚宴的进行。

  苏远和秦淮茹在外面忙活。

  傻柱、阮红梅也在旁边帮忙。

  就在准备开席的时候。

  门口又出现了一个令人意外的身影——娄振华!

  “娄总?”

  苏远有些意外,但还是热情招呼:“您怎么来了?快请进!院里还有几位您厂里的职工呢。”

  他指了指易中海他们那桌。

  娄振华显得颇为拘谨,连忙拱手道:

  “小苏,恭喜恭喜!”

  “这位就是新娘子吧?”

  “真是郎才女貌,天作之合!”

  他目光扫过正与秦淮茹说笑的陈雪茹,眼中闪过一丝诧异,但识趣地没有多问,径直走向礼桌。

  易中海和刘海中等人听到动静,也忍不住探头张望。

  看清真是娄振华,两人心中同时“咯噔”一下,人都傻了。

  娄振华怎么会来?

  娄振华也看到了他们两个,认出来是厂里面的老钳工,便点头示意。

  随后娄振华便不管他们,来到阎埠贵面前。

  阎埠贵自然是认得娄振华的,比较恭敬的打了声招呼:“娄厂长……”

  娄振华对他笑了笑,然后拿出一个红包,递给阎埠贵:“这是我准备的份子钱,小小薄礼,不成敬意。”

  阎埠贵连忙接过,准备登记。

  当他打开红包,拿出里面的钱一看的时候。

  声音顿时变了调:

  “五百块?!”

  这数额已经足够惊人。

  但还不是全部!

  娄振华还从随身的纸筒里取出一幅装裱好的画卷,轻轻放在礼桌旁。

  “一点心意,不成敬意。”

  娄振华生怕苏远推辞,也怕旁人误解,连忙解释道:

  “小苏同志救了我家人性命,这份恩情不是金钱能衡量的。”

  “我今天就是专程来道喜的,没别的意思。”

  救人?

  这话不仅让院子里的人面面相觑,连两个街道办的同事也颇感意外。

  当时派出所直接处理的案子,娄振华事后也未声张,外人自然无从知晓。

  不过街道办的人转念一想,苏远连敌特都能抓,顺手救个人似乎也在情理之中。

  他们认识娄振华,知道五百块对他不算什么。

  可落在普通工人邻居眼里,这无异于天文数字。

  相当于一年多的工资啊!

  众人彻底麻木了。

  苏远的目光在那幅画上多停留了两秒。

  娄振华此时送来,绝不可能是普通货色。

  这年头,除了一些顶级的传世名作,古董字画并不值钱,甚至再过些年头,还会被视为“四旧”而遭劫难。

  但苏远清楚它们的真正价值。娄振华也是投其所好,相信苏远懂行。

  娄振华的到来,在院中又掀起一阵议论风暴。

  红星机械厂的职工们自然认识这位大老板。

  此刻,就连一直嘴硬的贾张氏都后悔得直拍大腿。

  要是当初随了份子,儿子贾东旭不就能在大老板面前露个脸?

  讨好一下,说不定转正的事就有着落了!

  听着婆婆的絮叨,黄秀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

  前院,苏远对娄振华道:“娄总既然来了,就请里面坐吧!”

  之前店铺老板人多坐不下,娄振华只身一人,挤挤还是能安排的。

  娄振华也没推辞,走进屋子。

  易中海、刘海中等人见老板进来,连忙起身相迎。

  就在这当口,后院那位聋老太也闻着肉香,拄着拐杖,颤巍巍地踱到了苏远家门口。

  她本还巴巴等着人来请,眼看都要开席了还没动静,实在忍不住,自己找上门来。

  “这肉可真香啊!”

  聋老太抽动着鼻子,浑浊的眼睛扫过桌上的菜肴。

  随后她径直走到易中海他们这桌旁,一屁股就坐了下来,还带着几分不满地冲易中海嚷嚷:“中海啊,你这有肉吃,怎么也不想着去后院叫我一声?”

  这桌本就坐了不少人。

  除了易中海、刘海中一家五口等人外,还有刚坐下的娄振华。

  聋老太这一挤,更显局促。

  刘海中这个官迷,在厂里连小组长都不是。

  此刻有大老板在场,他急于表现自己的“觉悟”和“大局观”。

  他立刻板起脸,对自家媳妇吩咐道:

  “孩儿他妈。”

  “你带光天、光福先回家去!”

  “这桌太挤了!”

  他向来偏心大儿子刘光奇,此刻自然只打发两个不受待见的小儿子走。

  刘光天、刘光福看着满桌油光锃亮的肉菜,满心不情愿,却又不敢违抗,只得气鼓鼓地走了。

  待众人重新落座,苏远开始上菜。

  聋老太眼珠子滴溜溜一转,故意拔高了调门,冲着忙碌的苏远发难:

  “我说苏家小子。”

  “我这把老骨头今天厚着脸皮来讨口肉吃。”

  “你不会不乐意,嫌弃我这老太婆吧?”

  这话一出,桌上气氛顿时一僵。

  院里的老住户都清楚,聋老太和易中海是穿一条裤子的。

  易中海当上一大爷后,没少宣扬“尊老敬老”,很大程度上就是给聋老太抬轿子,让她能在院里白吃白喝。

  作为回报,聋老太也常倚老卖老,帮易中海巩固“权威”。

  今天苏远没请她,她心里本就不痛快。

  加上苏远和易中海不对付。

  聋老太太此刻就是要当着这么多“体面人”的面,给苏远扣个“不敬老人”的帽子。

  苏远早知道这老太婆的德性,闻言只是淡然一笑,话里却藏着针:

  “老太太您这话说的。”

  “易中海不是一直把您当亲娘孝顺吗?”

  “您也总说把他当儿子看。”

  “既然你们算是一家人,他来吃席,您跟着来,自然没什么问题。”

  这话直接把聋老太和易中海绑在了一起,暗示她来蹭饭是沾了易中海的光。

  不过。

  易中海立刻察觉到,这是个可以针对苏远的机会。

  他立刻沉着脸,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接话道:

  “苏远!你这话就不对了!”

  “不管我和老太太是什么关系。”

  “‘尊老爱幼’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!”

  “老太太是从旧社会苦水里熬过来的,当年还给咱们子弟兵纳过草鞋!”

  “这样有功于革命的老人家,难道不该得到应有的尊重吗?”

  他刻意拔高聋老太的身份。

  聋老太立刻配合着摆摆手,故作姿态的说道:

  “中海啊,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就别提了。”

  “子弟兵是为咱老百姓打天下的,我老婆子做点力所能及的事算啥?都是应该的!”

  “唉,就是现在有些年轻人啊,没吃过苦,规矩都忘了,不懂得敬重老人喽。”

  “我看着心里头啊,真不是滋味。”

  她摇头晃脑,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。

  “搁在过去老礼儿。”

  “谁家办喜事开大席,头一件就得把院里最年长的老人请到上席坐好。”

  “那才叫规矩!”

  两人一唱一和,意图在众多宾客面前给苏远扣上“不孝不敬”的帽子。

  秦淮茹在一旁听着,脸色微微发白,有些紧张地看向苏远。

  王红如作为街道办主任,虽不知其中具体纠葛,但对聋老太这种倚老卖老、搅扰喜宴的行为也颇为不喜。

  她站起身,试图打圆场,语气温和却带着官方的距离感:

  “老太太,您坐着安心吃饭就好。”

  “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,咱们新社会了,有些老规矩啊,该放放的就放放。”

  “心意到了最重要。”

  易中海和聋老太脸色微变。

  他们本想借众人之口给苏远施压。

  同时也可以给苏远泼脏水,坏了他名声。

  却低估了在座宾客与苏远的关系。

  苏远脸上的笑容依旧,眼神却冷了几分。

  他一边摆上一盘刚出锅的菜,一边慢悠悠地开口,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:

  “是啊,我不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。”

  “也没给子弟兵送过草鞋。”

  “不过嘛……”

  苏远话锋一转,目光似不经意地扫过聋老太那双没缠裹过的脚,似笑非笑的说道:

  “前朝的遗老遗少、潜伏的敌特分子,我倒是抓过不少。”

  “老太太您这岁数,那会儿皇帝还没退位吧?”

  “您这一口地道的京片子,还有这双……没裹过的小脚,在当年可不多见啊。”

  “看来,您老人家年轻时候,也是吃过苦头的。”

  他特意在“没裹过的小脚”上加重了语气。

  聋老太闻言,脸色“唰”地一下变了,握着拐杖的手都抖了一下。

  苏远这话,看似闲聊,实则戳到了某些她讳莫如深的东西。

  那个年代,京城里不裹小脚的女人。

  要么是旗人(满人),要么是家里极富贵的,要么就是穷得裹不起脚只能干活的下层人。

  苏远突然提起这个,是什么意思?

  不等众人细品,苏远已转向王红如,仿佛随口一问:

  “对了,王婶。”

  “我记得上头是不是有文件下来。”

  “说明年要进行一次全国性的人口普查?”

  “真要那样,可得好好查查。”

  “那些敌特分子最狡猾了,就爱混在老百姓堆里。”

  “一个也不能放过,休想逃脱人民的审判!”

  他最后几个字吐得格外清晰,目光若有似无地再次掠过聋老太那张瞬间失去血色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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